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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褲子給我脫了

小說:離婚有新歡后,傅先生他急了作者:桔戈栗子時間:2024-10-26 10:00:03

一陣兵荒馬亂后,傅延聲被送進了醫(yī)院。 莊稚也跟了過去,車上,南溪不禁開口:“稚啊,不是說好的當個文明人嗎?你怎么突然動手了,而且還是用紅酒瓶砸人。” 這要是猛了,搞不好還會鬧出人命。 雖然這一瓶子下去確實解氣。 莊稚一言難盡:“唉,我原本只是想砸墻示威的,誰知道傅延聲頭這么鐵的頂上來。” 這事真不賴她。 是傅延聲自討苦吃。 南溪:“……” 而后她忍不住笑出聲:“沒想到傅延聲竟然暈血,看他平時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,剛一耍完狠人就栽了,他可真逗。” 莊稚也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角。 傅延聲的身體素質的確不太好,據傅媽媽說,他十歲之前就是泡在藥罐里長大的,還被抓去算了命,說命格弱,得好生養(yǎng),活不活得長久還得看天意。 二十歲那年差點一命嗚呼,好不容易救回來,算命的又說,得沖喜,找個八字旺他的。 傅延聲對此嗤之以鼻,覺得這根本就是封建迷信,任憑他爸媽如何威逼利誘,他都不為所動。 然而就在他二十二歲這年,遇上了莊稚,再躲不過去,英年早婚了。 到了醫(yī)院,傅延聲還暈著沒醒,額頭被縫了三針。 莊稚站在病床前對著他那張臉看了又看。 長得真帥,五官立體深邃,濃眉高鼻的,往病床上一躺,也是個驕矜病美人。 當初就是這張臉,勾得她鬼迷心竅嫁給了他。 莊稚沒忍住拿出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,沒料‘咔嚓’一聲,鏡頭里的人緩緩睜開了眼。 靠,忘記關閃光燈了…… 傅延聲陰著不悅的臉緊盯著她,冷聲質問:“你在偷拍我?” 莊稚心虛的收回手機,理直氣壯:“你看錯了,我對破相的人可沒什么興趣?!?傅延聲臉色難看,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:“還不是拜你所賜。” 莊稚連忙撇清關系,“我不是我沒有,我摔酒瓶想砸的是墻,是你自己護三心切非要往我手上撞?!?“滾?!?莊稚當即拎包站起來,“行啊?!?跟誰稀罕守著他似的。 看著她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,傅延聲卻是一愣,眉不禁皺起來。 竟然就這么輕易走了?以前不是總對著他死纏爛打嗎。 果然,這女人看著情真意切,嘴里卻沒一句實話,人前說他愛他愛得死去活來,人后無情拋下他這個傷患頭也不回一走了之。 簡直虛偽! 莊稚剛出病房迎面就碰上陸瓚跟那個姓唐的女人。 “嫂子,聲哥怎么樣了?” 莊稚笑瞇瞇的:“他沒事,人剛醒,精神著呢。” 見她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旁,陸瓚咳嗽兩聲,解釋道:“嫂子,有件事你可能誤會了,就是這位——唐女士,她不是聲哥養(yǎng)的什么小三,而是聲哥的表姐?!?莊稚愣住,“表姐?” 女人笑著沖莊稚擺了擺手:“是啊,我叫唐歆蓓,剛回國,今天聲聲他們是為了給我接風,之前只是跟你開了個玩笑,沒想到鬧成了這樣,真是不好意思?!?莊稚:“……” 有錢人都這么玩的嗎?是她孤陋寡聞了。 唐歆蓓又道:“不過我跟你說的話是真的,小的時候舅舅他們忙,經常照顧不到聲聲,他又身體不太好,我就會去幫忙照看一下?!?她比傅延聲大了十二歲,尿不濕都幫他換過。 “原來是這樣,那這個烏龍還真是鬧得不應該?!鼻f稚了然一笑,“你們先去看看阿聲吧,我去幫他把出院手續(xù)辦了?!?莊稚抬腳離開。 等人一走,唐歆蓓心有余悸的撫了撫胸口,喃喃自語道:“乖乖,我這表弟媳瞧著還真是不一般啊,雷厲風行的,這么生猛,我那病怏怏的小表弟能受得了嗎?” 陸瓚:“……” - 回去是莊稚開的車,傅延聲不情不愿的坐進副駕駛,偏頭看向窗外,渾身上下都散發(fā)著生人勿近冷冷的氣息,一點跟她說話的意思也沒有。 恰如莊稚的意,雖然今晚的抓奸危機再次以烏龍結束,但傅延聲的態(tài)度讓她很不愉快。 當即打開音樂,激烈狂嗨的搖滾歌曲立馬環(huán)繞整個車內。 傅延聲頭疼的閉上眼,片刻后又睜開,借著窗玻璃中的倒影,清晰看見莊稚隨著音樂搖頭晃腦,手指在方向盤上打著節(jié)拍,很是投入愉悅。 他終于開了口,聲音冷冽帶著命令:“把音樂關了。” 那看著她的眼神,嫌棄之意,溢于言表,仿佛覺得她的品位如此低劣。 莊稚視而不見。 “我想聽。”說完又切了首更嗨的。 她的車她說了算,想放什么放什么,才不慣著他。 傅延聲的眉緊緊皺著,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。 莊稚余光瞥見他臉色微微發(fā)白,一副隨時又要倒的羸弱模樣,便扯了張紙遞給他。 “干什么?” 莊稚示意:“拿去堵耳朵。” 傅延聲的胸膛微不可見的重重起伏了下,下頷線緊緊繃著。 旁人都說他娶了個賢妻良母,莊稚溫柔又耐心,可只有他知道,這女人的嘴跟淬了毒似的,每每氣得他心肝肺都疼,時常懷疑自己哪一天去世,估計都是被她給活活氣死的。 一到家,傅延聲立馬摔了車門走人,腳下生風,氣勢洶洶。 莊稚沒跟他計較,慢條斯理的回了房間洗澡,剛出來抬眼就見沙發(fā)上坐著的傅延聲。 她眉梢輕輕一揚,“喲,稀客啊,傅少爺怎么舍得紆尊降貴來我房間了?” 新婚夜當晚,傅延聲居高臨下對她說:“和你共住一個屋檐下可以,但不管你耍什么花樣,我都不可能碰你!” 于是他們分了房,直到后來被傅延聲的媽媽發(fā)現,訓了一頓,他才會時不時的來她房間做做樣子。 “你揣著明白裝什么糊涂?” 傅延聲口吻略嘲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花樣。讓桂姨給你送夜宵上來,不就是替我媽監(jiān)視我有沒有跟你同居嗎?” 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餓了而已。” 莊稚隨意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(fā),剛出浴的她,穿著一條貼身單薄的吊帶睡裙,玲瓏有致的身形散發(fā)著清香的味道,每一寸皮膚都白皙剔透似的,仿佛只要輕輕一捻,就能輕易留下曖昧的印記。 傅延聲眸色微暗,想到以往莊稚不少勾他的手段,意味不明的開口:“的確,你是很饑渴?!?莊稚動作一頓,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。 傅延聲不自在偏頭看向角落,滾了滾喉嚨,嗓音莫名喑?。骸耙院蟛粶蚀┻@種睡衣。” “憑什么?” “丑,辣眼睛?!?“……” 莊稚氣笑,她什么時候丑過?分明是穿什么都好看,就算是披條麻袋,那也是傾城之姿。 傅延聲轉身就走。 “站住?!?“你還想怎樣?”男人極其不耐煩。 莊稚盯著他的背影,一字一頓:“把褲子給我脫了?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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