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,我都不妄想那5萬塊錢了。如今每天晚上的一千塊,已經讓我這土里刨食的窮小子,感到莫大的滿足——有了這錢,嬸子的病就有救了!我也能人前人后挺直胸膛。
這樣想來,打幾天地鋪算什么!要是這王妮兒不回城,這錢讓我掙上個一年半載,我也能給張老漢立個門面!
芹兒委屈的淚水噙滿了眼眶,她見我不說話,更是認定了我對她壓根兒沒感覺。
“二憨哥,沒想到這么長時間來,我一直都是自作多情的!”
話音剛落,她拉開我,轉身就跑。
我不僅一把拉住她,把她擁入懷中。
饒是我這堂堂七尺男兒,看到她這般委屈的模樣,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——
“芹兒,你聽我說,不是你想象的那樣!我的心思你還能不明白嗎?”
“那你要我!現(xiàn)在就要了我!”
芹兒發(fā)狠般抱住我,胸前兩個柔軟的肉團,緊緊貼著我的胸口,晴天白日的,居然就把褲腰帶松開了。
她穿的是方便干活的寬大褲子,褲腰一松,褲子直接掉在了地上,露出兩條玉腿。
她上身的文胸還沒穿好,露了半邊白兔跳躍不停,下邊一條白色內褲以外什么都沒有,雖然是決然的暴露,但又無處不透著青澀純情,比風騷狠辣的王妮兒更讓我心動不已。
這可是我的女人。
芹兒還嫌不滿足,咬著牙投進我懷里,兩條腿兒緊緊攀在我身上,蹭我下面。
隔著單薄的衣衫,芹兒的體溫與芬芳都傳給我,而我的身體卻毫無反應。
想到這里,我不禁悲從中來。
突然,我腦中靈光一閃——王妮兒既然有讓我失去能力的藥丸,那么必定也是有這方面的解藥!我不需要等那么久,直接去找她要解藥,不就行了嘛!
想到這里,我一把推開芹兒,轉身拔腳就往村長家跑去,邊跑還邊回頭說:“芹兒,你等我一會兒!就一小會兒,站在這別動!”
此時,芹兒惱羞成怒,在原地不僅跳著腳罵起來——
“死二憨,這個王八蛋,你還不趕緊給我回來!把話說清楚,你要去哪里?你這個縮頭烏龜……”
顧不得太多了,這嗔怒的罵聲被我拋在耳后。
我三步并作兩步,氣喘吁吁趕到村長家。
狠勁兒把門踹開之后,我直沖王妮兒的房間跑去——真沒想到,在我唐突進門時,王妮兒竟然還穿著睡衣在屋里逛蕩。
確切來說,是情趣睡衣。
我猛然想到,昨晚為了蒙蔽她老爹,王妮兒故意穿上了這身衣服。
她拿出來時我還有些不屑——統(tǒng)共這么幾塊邊角料的薄布,加起來還沒我褲衩子布料多。
但她穿上身,我卻瞅直了眼——這么幾塊邊角料披掛到身上,非但不丑,還把王妮兒勾勒的凹凸有致。奶頭頂了倆指甲蓋兒大的三角布片兒,讓人稀罕的不得了;圓滾滾的大腚就用幾根繩子勒著,越看越讓人有騎上去的沖動!
我看到王妮兒這副樣子,不禁覺得喉嚨發(fā)緊,咽了口唾沫。
她顯然對我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來特別不滿,皺起眉頭,眼神里都是厭惡。
“怎么了,少你錢啦?還是你光天化日之下要謀財害命?”
話雖這么說,但她顯然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,反而氣定神閑的坐到沙發(fā)上,扯過一塊兒沙發(fā)巾搭在身上。
我沒有接她的話茬,只是趕緊把目光收住,義正言辭的問她——
“你快給我內啥的解藥!”
說到這里,我不禁羞臊的低下頭。
她一看我這窘迫的樣子,立馬就明白過來。
輕蔑的一笑:“怎么,剛從我這兒出去,就有干好事的地方了?”
說著,王妮兒起身湊上前來,輕車熟路的伸手就在我身上摩挲。
雖然這幾天赤裸相見,我也早知道了這娘們兒勾人的花招,但她粉黛色的指甲劃過我胸膛,還是讓氣氛變得曖昧起來。
“真是不湊巧呀。我這兒還真沒有解藥,只能等它到了時間藥效慢慢消下去……再說了——”她得意的瞥了我一眼:“你這段時間一直吃這些,也沒準兒,這藥效就下不去了呢!”
什么?
我一聽這話,不禁急得青筋暴起,一把揪住她!我也不是故意的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這娘們身上布料已經讓我掀開,白花花的身子,在我面前呈現(xiàn)的一覽無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