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站在溪水邊的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成熟女人,她的身材非常好,前凸后翹,那一身白皙細嫩的肌膚在樹蔭下,晃的我眼花。
她嘴里哼著歌,手里拿著一塊破布,沾著溪水擦拭著自己姣好的身子,隨著她玉手在胸前的動作,那傲然的風景,蕩漾的人心跳加速,渾身僵硬!
一時之間,我看的都呆住了。
她也很快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存在,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的神情,急忙朝著我沖了過來,嘴里也是激動的喊了起來,“太好了,太好了,竟然還有人活著,我還以為所有人都死了呢!”
女人緊緊拉住了我的手,她的手很滑,很軟。
因為靠的近了,她胸前的宏偉就更加驚心動魄,我看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。
女人看著我的眼神,這才想起自己沒有穿衣服,臉上不由閃過一絲紅暈,嗔怒道,“壞小子,看夠了沒有?”
一邊說,她卻沒有急著遮擋自己的要害,反而是低頭朝下看了看,我此刻早就有了一些反應,這下被人抓了個正著,真是無比的尷尬。
若是換成蕭晴在這里,怕是早就幾個耳光給我招呼上了,但是面前的女人卻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,然后若無其事的穿自己的衣服去了。
我總感覺,看到我那之后,她的眼底似乎有幾分對自己身材的得意,又有幾分隱藏的渴望。
這讓我心頭有些激動,她這反應,豈不是說,如果我強硬一點,就能和她發(fā)生點什么?
一邊穿著衣服,將自己那美好的身段漸漸遮掩起來,她一邊和我說道,“我叫崔曼,你可以叫我曼姐,你呢,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張起,在這荒島已經(jīng)快兩天了,你呢,你是怎么活下來的?”
我心底有些好奇,看曼姐的樣子,這幾天似乎活的很滋潤,她一個女人在這荒島上,可是不容易啊!
先前劉輝和秦小憐,那是狼狽的像兩條狗。
“這兩天我一直躲在樹林里的一個山洞里,那山洞倒是挺安全的,你要是不嫌棄,可以過來和我一起!”
曼姐直接對我發(fā)起了邀請。
我聽了之后,頓時非常心動,我們在海邊的那個營地,其實并不是特別的安全,海水既然能漲上來,將那個水坑淹沒,說不定也能將我們的營地淹沒。
特別是萬一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,海水突然漲上來了,那就危險了。
曼姐說著,就拉住了我的手,朝著樹林里走去。
這個時候,曼姐身上穿的衣服,也顯然不是她自己的,寬大不說,還破破爛爛的,遮掩不住什么,她一走起路來,很多動人的美景,就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,搞的我走路的時候,一直有些心不在焉,想入非非。
一路跟著曼姐走,我們也聊了不少,這一聊天,我對曼姐也是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。
曼姐,是真的能干。
她懂得不少野外生存的知識,就算是和我比也差不了太多,說起這些,我們很有共同話題。
我們相互交流,也是都有著不少的收獲,比如說,我教會了曼姐怎么獲取竹汁,她教我辨認幾種可以食用的野果等等。
很快,曼姐居住的山洞就出現(xiàn)在了我的眼前。
這山洞位于一個小山坡的側面,里面的空間不是很大,但也應該可以容下三四個人自由活動。
山洞里面非常干凈,而且比較干燥,看得出來很適合人類居住。
“曼姐,走,我也帶你去看看,我的營地,我那邊還有好幾件衣服,可以給你穿,天氣越來越冷了,你這樣的破衣服穿著不保暖?!?
聽我這樣說,曼姐也很是高興,連忙跟著我朝著外面走去。
很快,沙灘邊的營地,就出現(xiàn)在了我們的眼前。
我準備把曼姐好好介紹給大家,然而我一靠近營地,頓時便是火冒三丈,把劉輝那狗東西當場打死的心都有了。
今天上午我不是抓了一只兔子嗎,我琢磨著食物比較緊缺,就留了半只沒有吃,誰知道這個時候,那半只兔子已經(jīng)沒了!
篝火邊上,那半只兔子被烤的渾身焦黑,冒著一陣陣的黑煙,顯然被燒的徹底糊了,根本沒法吃。
劉輝大大咧咧的就坐在營火邊上,一條腿伸的長長,像條豬一樣,嘴邊還有一些沒有擦干凈的油脂。
他估計是從那烤的全糊的兔子里,找出了一丁點能吃的,塞進了肚子里。
我氣的走過去,對著他就猛踹了一腳,嘴里也是喊了起來,“怎么回事?這兔子是誰弄成這樣的!”
“我怎么知道,反正不是我烤的!”
劉輝哼了一聲,滿不在乎的說道,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屑。
這狗東西還想裝,老子都看到你嘴邊的油了,他媽的偷吃也就算了,那大半只兔子被你烤成這逼樣,你到底是有多么垃圾!
“你這廢物倒是越來越囂張了!”
我冷笑了一聲,心底的怒火也是熊熊燃燒,再也忍不住了,沖過去,就揪住了他的衣領
“怎么滴,你還想打架啊,來啊,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!”
劉輝拍開了我的手,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狠厲的光芒,先前被我打了,他就一直想找我的麻煩呢。
現(xiàn)在,劉輝覺得機會來了。
“這可是你自己找的,窮逼一個,逮個破兔子,還把自己當個人才了,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天高地厚!”
劉輝囂張的一笑,摩拳擦掌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