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哪里,你不能離開我!”嫂子歇斯底里的在后面叫喊著,促使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奔跑起來。
只要逃出這里,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!
我這樣想著,但已為時已晚。
就在我用力拉開門把手的瞬間,我的后背突然感到一陣無力,下半身瞬間失去知覺的我,軟綿綿的癱坐在地板之上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我問道。
“放心,嫂子不會讓你跟那個王八蛋一樣的,我會好好疼愛你的...”
嫂子面無表情的說著,滋滋的聲響從手中傳出。
這時我才看清,她手中拿著一個安保才會使用的電路脈沖器。
而我的意識,也在她靠近我的脖頸之后漸漸模糊...
在徹底昏迷之前,我依稀感覺到我被嫂子抱在了懷里,口中還喃喃的嘀咕著:“順子,只要你聽話,嫂子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這原本是我夢寐以求的場景,如今卻讓我的心中感到由衷的惡寒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睜開了酸痛的雙眼。
在地下車庫中,我看到嫂子正拖動著我的雙腿,將我使勁往后備箱里塞著。
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視線,嫂子轉(zhuǎn)過頭來,朝我十分溫柔的微笑著。
我的心弦一緊,再次失去了意識。
我徹底恢復(fù)神智的那天,是第二天的一個晴朗午后。
我嘗試移動著身體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雙腿沒有一絲的動搖。
這時我才意識到,我此刻的手腳已經(jīng)被固定起來,而我端坐的地方居然是一個老年人才會使用的便攜式輪椅!
我慌亂的打量著四周,發(fā)現(xiàn)此處是一個農(nóng)家小院,雖然面積不大,但一磚一瓦的裝潢卻顯得恰到好處,很有嫂子的風(fēng)格。
這時,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,這不是我哥搬家前居住的院落么?
我哥曾經(jīng)信誓旦旦的告訴我,一旦這里開發(fā),開發(fā)款必然有我的一份。
可現(xiàn)在,結(jié)合現(xiàn)在的處境,這里早已物是人非。
就在這時,面前的低矮瓦房中走出了一個熟悉的人影。
“順子,你醒啦!”
我抬頭看了過去,是嫂子。
她一改往日樸素清純的打扮,不但化上了十分嫵媚的妝容,而且還穿上了之前我親手購買的緊身連衣短裙。
盡管上次看見已經(jīng)足夠驚艷,但如今在陽光的映襯下,一對豐滿的白兔露出明顯的溝壑,無可挑剔的天鵝臉蛋熠熠生輝。
換做是以前,我估計又要欲火焚身。
可現(xiàn)在,我的目光中滿是驚恐。
嫂子沒有在意我的目光,而是自顧自的推動了輪椅。
“順子啊,我剛剛想了想,既然孩子被我殺了,我這奶水一時半會也回不去,正好咱倆在一起了,干脆都留給你!”
要不是手腳都被禁錮,此時的我恨不得找塊磚一頭碰死算了。
我當(dāng)初怎么傻,還老老實實的給她修空調(diào)?
當(dāng)初要是我察覺到什么不對,自己怎么會淪落到如此田地?
不愿就此絕望的我,見她目前的情緒還算不錯,便試著打開了話匣子。
“嫂子,我作為你的小叔子,沒做啥對不起你的事吧?”
我再次為我的笨嘴付出了代價。
小叔子這個詞,明顯挑動了她脆弱的神經(jīng)。
“你才不是什么小叔子,你就是順子,你是一個好男人,純爺們!”
身后的她有些不悅,用修長的指甲在我的后腦勺處狠狠的拍了一下。
緊接著,不等我在說些什么,她徑直將我推向了那間最寬敞的矮房。
“順子,抬頭看,美不美?”
嫂子從背后摟住了我,鮮艷的紅唇距離我的臉頰只有咫尺之遙。
而我的心,已經(jīng)到了崩潰的邊緣。
這房間雖然還算寬敞,但因為久不住人,幾乎沒有任何擺設(shè)和家具。
但在那空空蕩蕩的房間正中央,赫然擺放著一個碩大的魚缸!
而魚缸里面的水是紅色的,一些破碎的肉塊漂浮其中。
在一些碎裂的肉塊中,還摻雜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完整軀體。
我知道,那是她親手殺死的骨肉,似乎是因為占地面積不大,居然就這么完整的泡進(jìn)了魚缸之中,相比其余的零碎肉塊,這具尸體的保存完好程度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。
眼前的尸山血海簡直將我的神經(jīng)逼到了崩潰的邊緣,我的身體止不住的打著寒戰(zhàn),腹腔之中涌出一股無法抑制的嘔吐之感。
更讓我感到恐懼的是,我哥的人頭似乎被刻意的完整保存下來,那雙驚恐的雙眼似乎還在訴說著那一天的絕望和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