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開膛破肚,取彈縫傷
小說:下山退婚,我只要師娘!作者:小胤寧時間:2024-11-16 09:00:03
麗江不愧是榕城最豪華的別墅區(qū),景色秀麗,芬芳怡人。
一眼望去,一棟棟洋樓赫然花叢中一般,看著就令人心神向往。
就連物業(yè)保安都與眾不同,勁裝站崗,昂首挺胸,目光有神。
秦胤剛走近,就被值班保安嚴(yán)肅地攔下:“先生,這是私家花園,請您留步?!? 保安看秦胤是生面孔,而且這幅打扮,不由得挺了挺腰板,嘴角上揚(yáng)。
秦胤笑了笑:“我住在這?!? 保安不屑之色更濃,微微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,恭敬道:“很理解您想購買我們麗江的心情,但我們這邊別墅區(qū)每套均價在800萬以上,我們是全城最最最最最……”
話沒說完,秦胤掏出一張燦金色的業(yè)主卡,在他面前揚(yáng)了揚(yáng)。
“你也算是我見過諸多勢利眼中最有禮貌的一位,來看看這是什么。”
麗江國際,南區(qū)801號別墅。
麗江內(nèi),東南西北四區(qū),屬南區(qū)最貴。
南區(qū)1-10幢,又屬8幢的最精美,均價1500萬,有價無市。
“先生您請,我剛才你看您最適合居住在我們麗江。”
“來,我?guī)湍嵝欣?,看您像長途勞累,要不要我背您進(jìn)去?這離8幢還有幾百米……”
保安深深一鞠,咧著笑臉,點頭哈腰,滿臉陽光。
秦胤搖搖頭,打趣道:“我還是喜歡你剛才那桀驁不馴的態(tài)度。”
保安當(dāng)即一個正步,板著臉,昂起頭,目視前方,滿眼桀驁不馴的神態(tài)。
秦胤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了句“棒極了”,隨后踏步往8幢走去。
轉(zhuǎn)過一個路口,按別墅號來看,前面不遠(yuǎn)就是唐如霜的別墅。
剛拐彎走出不遠(yuǎn),他卻忽然停下腳步,目光越過一處花叢,看向在小花園里打太極的老人。
老人身穿黑色太極服,盡管滿頭白發(fā),體型偏瘦,渾身充斥著肅殺之氣。
他身后不遠(yuǎn)站著兩名黑衣保鏢和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,保鏢太陽穴鼓鼓的,一看就是練武之人。
秦胤駐足觀望,看了幾秒后,只覺兩名保鏢投來警惕的目光。
再看了一會兒,剛邁步要上前,管家模樣的老者馬上走了過來,低聲道:“小伙子,薛老正在練功,請你繞行?!? 秦胤看這老頭的氣勢像是從戎之人,而且看樣子軍中地位應(yīng)該不低。
“算了,我也不和將死之人計較?!? 聲音不大,但在場包括薛老在內(nèi)的幾人,都能聽到。
說完一轉(zhuǎn)身,就要走。
“好膽!”
身形偏高的保鏢怒喝一聲,五指化抓,猛襲秦胤背后!
就要將秦胤就地擒拿!
秦胤聽見身后破風(fēng)聲,也不還擊,只是淡淡開口道:“彈片劃過心臟的滋味,不好受吧?”
“住手。”
保鏢的手就要抓住秦胤時,薛老突然喝了一句,保鏢立刻收招止步。
淡淡的聲音卻中氣十足,薛老眉頭皺了皺:“小兄弟,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?”
秦胤這才轉(zhuǎn)過身來:“老爺子,可是在軍中待過?”
“小老頭薛通曾在西南國境待過十年,而后回到榕城邊防部.隊?!? 薛老淡淡開口,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,榕城的達(dá)官貴人誰不知道。
“西南國境……臭老頭子似乎也在那邊待過幾年,還被人稱為什么特種戰(zhàn)神……”
秦胤喃喃道,接著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你體內(nèi)的殘留彈片,應(yīng)該快十年了吧?”
薛通臉色微變,知道這件事的人,并不多。
管家和保鏢打了個眼色,今天秦胤如果不把話說明白,那他們就要把人當(dāng)場控制,問清楚背后到底是誰在調(diào)查老爺子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體內(nèi)有彈片?”薛通問。
“中醫(yī)四診中的望色望氣,我不僅知道有彈片,這彈片起碼存留十年?!? “這幾年全靠身體素質(zhì)和抗生素一直壓抑著體內(nèi)彈片滋生的細(xì)菌,但歲月如刀,刀刀催人老,抗生素用得多,西藥的弊端就出來了,你對抗生素已產(chǎn)生耐藥性。”
“于是,這兩年你經(jīng)常會出現(xiàn)呼吸不暢,失眠煩躁,乃至偶爾的心肌梗痛。”
“至于打太極,我猜你是聽哪位江湖郎中說得太極五禽戲強(qiáng)身健體?但你卻不知,太極促進(jìn)血液流通,對正常人來說是好事,而你——”
頓了頓,秦胤指著薛通,冷笑道:“你已病入膏肓,本來病毒只是在彈片的周邊,尚可活個兩年,卻被你用太極送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,這樣下去,不出一周,你必死無疑!”
“死因為突發(fā)心梗,臨床會被判斷為意外死亡,換句話說,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!”
話音剛落,兩名保鏢臉色巨變,就要動手。
“慢。”
薛通目露驚色,但幾十年的浮沉也讓他異常沉穩(wěn):“你可知,讓我練太極的是何人?”
秦胤擺擺手:“庸醫(yī)之名,不知也罷。”
“哈哈哈!小子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身旁的老管家嘲笑道:“為薛老定制治療方案的可是榕城第一醫(yī)院中醫(yī)科老教授孫啟龍!”
“孫老教授不僅是榕城第一教授,其名聲也譽(yù)滿江南,你區(qū)區(qū)小輩竟敢口出狂言!”
秦胤一搖頭:“說得這么好聽,為何當(dāng)時不把彈片取出來?”
老管家更是不屑一笑:“說倒容易,薛老當(dāng)初為解救人質(zhì)而中槍,彈片破入心包,距離心臟僅3毫米,若不是做了緊急分化處理,那后果不堪設(shè)想?!? “這么挨近心臟的距離,是你說能取就能取的?”
秦胤一樂:“這很難嗎?”
老管家差點噴出一口老血,指著秦胤氣道:“狂徒!竟敢如此羞辱我們老爺和孫教授,定要給你個血的教訓(xùn)!”
薛通炯炯雙目注視著秦胤:“老孫和我是多年好友,他說我這彈片國內(nèi)能取之人不超過十個,且都在京都,或是分配到苦寒之地,我自問沒那么能力請到那等高人,只能聽命于天。”
“你說的癥狀一一屬實,倘若你真能取出我體內(nèi)彈片,要多少錢,你盡管開!”
“但是你得說清楚,你要怎么治?”
秦胤淡淡道:“開膛破肚,取彈縫傷!”
“而且,我是看你忠烈衛(wèi)國才答應(yīng)救你,至于錢,我要你也給不起呀,到時候向你打聽點事就行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