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的雨夜。
我接到大哥的電話。
電話那頭大哥語氣焦急,他讓我趕緊去奎安大路。
他和嫂子在那邊被人堵住了。
我連忙打電話搖人,接著朝奎安大路焦急地奔去。
趕到現場后,大哥的車停在路邊。
車門開著,我查看后,發(fā)現路邊有鮮血滴落,我立馬帶上兄弟,順著血滴找上前去。
很快我們來到一處隧道。
這里圍了一大群人,他們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。
而隧道深處,嫂子和大哥就在里面。
嫂子手臂受了傷,不斷流血。
我領著人直接沖上去。
雙方直接干了起來。
而我拿著一根鐵棍,大殺四方。
零幾年的時候,常見斗毆事件。
不過我們基本會手下留情,免得把人打死或打殘留下案底。
可是這次不一樣,見對方有人沖著嫂子奔去,高高舉起手中武器。
一錘子想要朝嫂子敲下去。
我救人心切,一棒直接甩向那人后腦勺。
那人直挺挺栽倒下去。
就因為這一下,那人被我敲成了植物人。
原本大哥想要保我,可那段時間正是打黑嚴峻時期。
大哥的生意又在關鍵時候,所以我決定出面。
主動承擔。
而我也因為故意傷人罪與涉黑,判了十年。
思緒重新回來,我將牛奶一飲而盡。
嫂子則讓我好好休息,明天跟她一起去公司。
第二天來到公司后,嫂子直接給我安排了一個職位,讓我坐辦公室。
這間公司也不小,占了一層樓,員工約莫著也有四十多個。
嫂子讓我下班了直接去辦公室找她。
她帶我去租房。
這一天在公司無聊得很,快到五點的時候,我就去嫂子辦公室,準備跟她一起下班。
結果來到辦公室,里面卻沒人,問了嫂子的秘書才知道。
她去餐廳和別人談生意去了。
我問了餐廳的位置,打算就在餐廳外面等嫂子。
畢竟如果嫂子不幫我找住處,恐怕我今晚就要露宿街頭了。
到了餐廳外后,我點燃一支煙抽。
沒等多久,我就看見幾個男人架著一個豐滿的女人從餐廳里走出。
我隨意瞥了一眼,覺得女人有些熟悉,定睛一看后,居然是嫂子。
此刻的張曼面色紅潤,被三個老男人架著。
那三個男人也不斷對張曼揩油。
而張曼意識明顯不太清醒。
我皺起眉頭,張曼這表現我再熟悉不過。
在里面的時候,有個家伙最喜歡講他那些惡心的事情給大家。
其中就講過他迷j女人那些事
他說往水里下點藥,那些女的保管不省人事,身體軟綿綿的。
想怎樣就怎樣。
眼下張曼不就是這種狀態(tài)?
眼看著他們就要把張曼塞上車。
我立馬攔在他們車前,其中一個男人朝我罵道。
“奶奶的!你找死?!趕緊滾開!”
接著男人想要離開,我一腳把他車后視鏡踹爛。
他們三立馬意識到我是來找事的。
其中一個滿臉堆笑,手里拿著手機下車,笑瞇瞇跟我說。
“兄弟,哥幾個有點急事,想要錢?一口價,哥給你。”
一個唱紅臉,一個唱白臉,目的就是為了把張曼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