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讓我伺候外室?主母逼瘋渣男全家!作者:狐貍小小九時間:2025-02-09 13:30:06
良姜氣得嘴皮子直哆嗦:“方乘煦,你這是說的什么混賬話?你方家店鋪個個經(jīng)營慘淡,若非我早出晚歸地辛苦打理,扭虧為盈,何來收益?”
“這不過只是你外出私通的幌子罷了,阿昭向來磊落,還能冤枉你不成?若非她再三為你求情,你以為你能在我方府待到現(xiàn)在?”
“捉賊捉贓,拿奸拿雙,就憑她佟昭兒紅口白牙一張嘴,你竟然就如此污蔑我!”
良姜“啪”的一聲將賬簿拍在妝臺之上:“府上往來賬簿就在這里,你盡管去一筆一筆地查,無憑無據(jù)地在這里血口噴人,實非君子所為!”
“查就查!”方乘煦抄起賬簿轉(zhuǎn)身便走:“待我查到證據(jù),看你還有何話說!”
“乘煦,這是怎么跟良姜說話呢?”
門外有人不悅呵斥。
方府老夫人一腳踏進門檻,一把奪過方乘煦手里賬簿,沉著臉教訓道:
“你不在阜城這一年,家中里里外外全靠良姜一人操持,你在外面怎么胡鬧我管不了,可你不能冤枉良姜。”
方乘煦試圖辯解:“是她容不下阿昭,非要拿銀子逼我低頭……”
“本身就是你有負良姜!”
方老太太厲聲呵斥:“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,你哪里懂得如何掌家?快些向良姜賠禮道歉!”
方乘煦輕哼:“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配!”
方老太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扭臉苦口婆心地勸說良姜:
“乘煦的脾性我了解,一向吃軟不吃硬,你與他賭著這口氣,硬碰硬,話趕話而已,別放在心上。
你要知道,在母親的心里,還是偏向于你的,誰也比不上。這家還得你來當,不能便宜了佟昭兒。”
若非已經(jīng)知道,方老太太對于佟昭兒之事心知肚明,說出這番為自己做主的話,良姜會心存感激。
可現(xiàn)在,只覺得虛偽。
良姜眉目淡然,面上平靜無波:“婆母的意思是,你也不承認佟昭兒,不會讓她進門是嗎?”
方老太太一臉為難地勸說:“如今木已成舟,乘煦若是始亂終棄,佟家人怎么能饒得了方家呢?
良姜,你一向深明大義,賢惠良善,總不會眼睜睜地瞧著乘煦他自毀前程,還惹上官司吧?”
“所以,這個妾,方乘煦是非納不可了?”
“阿昭怎么可能屈居為妾?”方乘煦認真糾正:“我是要明媒正娶的。”
良姜冷笑:“所以,你們要將我置于何地?貶妻為妾嗎?”
方乘煦一噎:“你原本就不愿嫁我,如今不過如了你的心意?!?/p>
方老太太捉著良姜的手,將賬簿往她手里塞,信誓旦旦:
“此事有母親為你做主!你要知道,名分不重要,重要的是將這掌家的權(quán)勢攥在你自己手心里,那你在方家的地位,誰也動搖不了?!?/p>
這話,良姜聽明白了,方老夫人只是哄著自己繼續(xù)為方家當牛做馬而已。
她一臉為難地道:“既然母親這樣偏愛,我便也與您實話實說吧。并非是我與乘煦賭氣,而是府上銀錢實在捉襟見肘,已經(jīng)拿不出分文來了。”
方乘煦嗤之以鼻:“我知道你有錢,我一回來你就哭窮,莫不是耍手段惦記我的銀子?”
良姜微微一笑道:“掙錢養(yǎng)家難道不是你應當應份的嗎?我再有銀子,憑什么就要一直貼補方家?”
方老太太用眼色制止住方乘煦,滿臉堆笑地哄道:
“朝廷的賞銀這不是還未發(fā)放么?府中暫時是有些拮據(jù),你看你能不能先湊點銀子出來,回頭等賞銀到手,乘煦還能少的了你的?”
良姜微微蹙眉:“我何嘗不想呢?可是我母親給我的嫁妝除了替方家還債,這一年早就貼補了七七八八,這幾月佟姑娘花銷又高,哪里還有一文剩余?”
方老太太猶豫了片刻,腆著臉道:“你母親手中寬裕,你看你能不能再去你母親那里……”
良姜正色道:“我怎么跟我阿娘開口?說我借銀子是為了替夫君納妾養(yǎng)孩子?”
方老太太一臉愁容:“乘煦的大好前途就在佟將軍手里攥著呢,若是太過于輕慢,惹得佟家不悅,我們怕是就永無翻身之日了?!?/p>
良姜心里冷笑,面上卻一片和煦:“婆母真是多慮了,方乘煦與佟姑娘情比金堅,佟將軍怎么舍得虧待自家女婿?
再不濟,婆母便如當初迎娶我那般,找錢莊多借點高利斡脫錢,等佟姑娘進門掌家,自有那豐厚的嫁妝填窟窿?!?/p>
一句話堵得方老太太面紅耳赤。
方乘煦也惱羞成怒:“母親與她廢話什么,阿昭出身高貴,才不像她這般蠅營狗茍地算計,我們走!”
良姜依舊不急不惱:“慢走,不送!”
方老太太盤算落空,還有些不甘,被方乘煦生拉硬拽出了聽竹苑,頓時卸下偽裝,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數(shù)落道:
“良姜跟前,你就不能哄著點嗎?如今你與佟昭兒要成親,里里外外都需要銀子,惹惱了良姜,看你怎么辦?”
方乘煦難以置信地向著她求證:“府上的境況真的如此艱難嗎?”
“你父親在世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家道中落,打腫臉充胖子,否則,母親當初怎么會做主讓你求娶一介醫(yī)女之后?不就是她們孤兒寡母的,又是外來戶,家底兒富足,能為你買個前程嗎?”
一番話立即澆滅了方乘煦心里最后一絲希望。
“難怪她這么有恃無恐,你與阿昭書信里所說的,她夜不歸宿,紅杏出墻之事都是真的嗎?”
方老太太一口咬定:“母親還能騙你不成?你妹妹親眼所見。”
方乘煦緊了緊牙根:“她還有臉對我不依不饒!原本佟將軍逼我以正妻之禮迎娶阿昭,我還覺得愧疚,不肯答應。如今是留不得了。
只是我無憑無據(jù),若是直接休妻,名聲暫且不說,萬一被那御史朝堂彈劾,只怕前途也沒了?!?/p>
“母親早有妙計,讓良姜與她那寡居的娘乖乖就范,求著咱們,言聽計從?!?/p>
方乘煦頓時面上一喜:“什么妙計?”
方老太太眸中精光閃爍:“你若是聽為娘的,今夜就宿在良姜的院子里,千方百計哄著她,破了她的身子。”
方乘煦想也不想,一口就拒絕了:“這種淫賤婦人,我嫌臟,更不屑于用這種床上的討好手段?!?/p>
方老太太眉心微皺,從袖子里摸出兩方一模一樣的白色帕子塞進方乘煦的手中。
“讓你行房就是個幌子!真正的手段在這里!”
方乘煦一臉的莫名其妙: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方老太太得意挑眉:“你可知道,當初你進京之前,母親為何沒讓良姜跟你圓房?”
方乘煦搖頭:“不是您操勞孩兒婚事,犯了舊疾,需要良姜親身侍奉嗎?”
“當然不是,”方老太太沾沾自喜道:“母親是怕她良姜萬一嘗到其中甜頭,日后守不住空房。
還有,就是深謀遠慮,為了今日你能降得住她?!?/p>
方乘煦愈加疑惑:“母親是想讓我以此試探她是否失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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